问不问的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两人都已经是行将就木的人，难道她还要像小姑娘一样问：你有没有爱过我？你喜欢的是工作还是我？
她知道在李昱心里自己肯定比不上工作。
她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再亲口问出来多伤人呐。
柳知夏瞪了李昱一眼，拿起床头放着的护手霜给他涂手：“结婚干嘛？结婚了被家庭拖累，到时候你就把我甩得更远了是不是？！你这家伙都不知道困的，每天晚上熬夜到12点。哪些知识是学不完的，资料是看不完的，人的生命是有限度的！当时说你你就不听。这才多少岁，就已经躺床上动不了了，再看看我还能爬楼梯呢！还是我保养得当。在身体保养方面，我总算是赢过你一次了吧！”
卷是卷不过这家伙的！
反正这辈子在学习和工作领域也没有赢过他。
算是栽在他身上了吧？她认输了。
李昱朝着柳知夏笑得更甜了，有些东西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心中当然对柳知夏有感觉。
但是更让他狂热的是他的工作，他热爱这份工作，他热切地想要学习更多，想要探索更多，想要让种花家更强大起来！
他把自己一生的奉献给了工作，奉献给了科研事业！
主任当年问他的时候，他心里也纠结了好久，彻夜难眠。
一边是他热爱的事业，一边是心里有好感的女孩子。
后来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他知道自己全身心投入事业不会有时间留给柳知夏，与其跟她确定名分，给不了她陪伴，什么也给不了，还不如不耽搁她。
谁知道姑娘竟然也这样傻，一辈子不结婚！
说实话，两个人工作时呆在一起的时间可能比普通夫妻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所以结婚不结婚的已经不重要了。
“知夏，此生有你在身边足矣。”
李昱气息逐渐微弱下去，手的温度一点一点地消退，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柳知夏紧紧地抓住李昱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好像这样就能够让他留下来，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
原来李昱心里也是有她的啊，一滴眼泪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