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
没想到万俟帧竟然一拍大腿，差点跳了起来，“对！就是艺术的灵魂理我就说少了点什么呢，我现在做的东西都太商业了，不够艺术！”
廖亦舟倒是没想到万俟帧竟然还有这样的觉悟，就拿外面展柜上的那些珠宝来说，好看是好看，但是却有些流于俗套了。一个东西，尤其是艺术品，你必须赋予它灵魂与意义，它才能真正活过来。
“你背负的太多。”廖亦舟说，“人生难免不圆满，至少在这一刻，你差不多已经圆满了。”
他站了起来，“下个月是在巴黎开展会吧？”
“啊，是。”万俟帧这才惊醒，“还要忙好长一阵子呢。咦，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你媳妇呢？”
廖亦舟神色又些许的不自然，“在外面。”
万俟帧露出了些许不怀好意的笑，“没想到啊，你媳妇那么漂亮，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她打算离婚才从来不把她往我们面前带，没想到是另有原因啊，这金屋藏娇藏的可真是深。”
廖亦舟眼皮撩起，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没有的事。”
“没有什么？没有那你怎么今天才把她带出来？”
廖亦舟看了看表，“都十二点中了，第二场还不开始吗？”
一听这话，万俟帧顿时惊了，“什么什么，都已经十二点了？第二场正是十二点开始啊。”
等他慌慌忙忙地跑出去，工作人员才表情怪异地说，“没有啊万总，十一点四十五，您看错了吧。”
廖亦舟觉得万俟帧的眼神似乎是穿过墙壁刺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第二场正式开始后，他也没去找苏苒初，直接就进找了个位置看起了拍卖图册。
有一对耳坠一下子就占据了他所有的眼神，似乎是汉白玉的材质，坠子是泪珠的样式，最下面的弧度上沾了些血色，那点血色似乎是从玉里透出来的，从边缘处延伸出一点似粉似白的花叶，还有些黑色的枝丫，纯真中带着眼丽，他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苏苒初。
不是坠子衬人，也不是人衬坠子，而是这两者就像是一体的。
它与苏苒初今天的衣服也极为相配，廖亦舟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