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最后,依然是穹站了出来,用岁月的力量将一切修复如初。
不过,虽然【她】避免了这次的处罚。
可是刚刚的那一幕,却已经使得这位女士平静的内心,再次躁动起来。
她的脑海中,又回响起了那句诘问【你如今可还曾迷惘,可曾知晓何为浪漫?】
这位纷争的女儿,独自一人离开了此处。
“帕里斯,别忘了。你是圣城的戍卫!”
戍卫长拦住了想要追上去的帕里斯,极为认真的询问道:“我问你,愈发散漫的帕里斯啊。如今的你,可还有将刀剑对向她同胞的意志?”
“”
“唉,戍卫长”,帕里斯长长叹了口气,毫不掩饰的说出那怯懦的话语,“我从来都没有直面纷争的勇气啊”
“至于她她早已是我们的一员了,你为何还要用这言语的冷剑去刺伤她呢?”
在戍卫长的追问下,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刺伤她?愚昧的帕里斯啊”,戍卫长摇了摇头,“纷争终将到来,祂不会因这黄金之茧的存在而却步”
“终有一天,奥赫玛将会再度面临悬锋的入侵。届时,你和她都将夹在狭隘的裂缝中,你准备何去何从呢?”
【元老与战士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城邦的安危,而是这无用的情愫】
【若是人人如此,我们该如何抵御那胁迫,难道要乞求墨涅塔用丝线来抵御刀兵吗?】
在离开这舞会后,穹和帕里斯找寻了许久才找到了【她】的身影。
她独自站在屋顶上,注视着远方那背负世界的刻法勒。
“我和你们终归是不一样的。我由纷争铸造而成,无法品尝食物,无法与人共舞,也无法繁衍后代”
在听到响起的脚步声后,这位姑娘开口叙述道,“若不是瑟希斯仁慈的将赐福播撒大地,我连拥有思考和语言的资格都没有也许我应该接受命运”
“命运?”,帕里斯快步走上前,大声呼喊道:“是你自己在将命运的枷锁扣在自己身上!”
“那抬秤的泰坦时而糊涂,拉帘的泰坦常常盲目,开路的泰坦也陷入了岔路。所谓的命运也不过是三个糊涂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