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保不齐赵伯耕会趁机送他进去。
常惠昌知道妹妹什么意思,轻哼一声,“你顾好你自己就是,我长这么大,什么事儿没经过,什么人没见过?不用你教我做事,你赶紧给我回家呆着去。”
“姝姝还站着做什么,赶紧把你娘领回家,再给她晒中暑了。”
打发走常慧心和赵灵姝,常惠昌带着小厮大步出了胡同。
今天的天气依旧炽热,可常惠昌的脸却冷的像雪域冰川。
小厮紧随其后,喊了好几声三爷,才得到常惠昌一个冷眼,“三爷,咱们现在去做什么?”
常惠昌掏出一沓银票拍到小厮手里,与他耳语一番。
小厮频频点头,神情却有些为难,“……要打听这些,怕是要耗费几天时间,就怕误了三爷的事儿。”
“误不了,你家三爷耐心足的很。这是京城,不是蕲州,我脑子清醒的很,不会轻举妄动。你只管放心去查,别舍不得银子,只要能查到对三爷有用的信息,三爷回头重赏。”
小厮欢喜的领命去了。
常惠昌在京兆尹和大理寺门口转悠两圈,他左手提个鸟笼子,手边拿个蝈蝈笼子,人群里一钻,一些有用的、没用的信息全被他打探到了。
等到了晚上,赵伯耕满身郁气往康平巷去,可才走到巷子中的一个拐角,他就听见“噗通”一声响,继而是人倒地的动静。
赵伯耕直觉有异,不敢回头,抬腿就跑。
下一秒一股失重感传来,他“噗通”一声掉进了一个深坑里。
一股恶臭熏天而起。
他掉进谁家的粪坑了!
赵伯耕顶着满头满脸的粪便与蛆虫,崩溃的嘶吼,“砚明,砚明你在哪里?”
“混账,还不赶紧将你家老爷救出去。”
砚明没有动静,恶臭与赵伯耕的嘶喊声,却将旁边人家的人惊动了。
有妇人骂骂咧咧的提着煤油灯出来,“这么臭,谁家被人门上泼粪了?”
“哎呀娘,指不定是臭鸡蛋炸了,哪里就是被人泼粪了呢?咱们这边都是小门小户,轻易也不得罪人。”
“那你就知道的少了,咱们这边有些妇人,外表看着规矩干净,其实竟是人家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