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吃喝怎么办?损坏的名声你又该怎么赔?”
老夫人胡搅蛮缠,“什么故意杀人,我们可不认,这肯定就是一场儿戏。我们也不报案了,大人你赶紧回衙门吧。”
屈堂面色铁青,他可不惯着这老太太。
“老夫人但凡长了眼,都说不出‘儿戏’这两个字。真是儿戏,岂会给人下药,还将人门窗锁死?呵,老夫人一力阻止京兆尹办案,难不成这事儿是老夫人背后主使?”
老夫人骇了一跳,捂着心口踉跄后退两步。
她无能狂怒,“怎么会是我?灵姝到底是我孙女,是我们昌顺侯府的血脉,我岂会故意害她?”
“大姑娘是侯府血脉,大夫人可不是。据我所知,做完大姑娘与侯夫人同居于梧桐苑,且侯夫人前日要求老夫人与府里诸人,归还借走多年的东西。很难说是不是老夫人不想还,才故意杀人行凶。”
这位屈堂大人脾气硬的跟石头一样,那嘴巴也跟开了光似的,真真什么话都敢说。
赵灵姝瞅瞅屈堂,皇帝陛下从哪里挖来的宝贝?他将这人安排到京兆尹去,当真是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有了这样的清官,京城的不法分子们该老实了。
不说屈堂如何铮铮铁骨,威严公明,只说一顶大帽子扣在老夫人头上,老夫人吓得翻白眼,人都险些晕过去。
赵伯耕和赵仲樵一边去扶,一边怒视着屈堂,“大人,口下留情。”
屈堂看一眼两人,“本官据实已告罢了,便是到了陛下面前,本官也是这番话。老夫人若感觉冤屈,只管到衙门去分辨,何故装晕做傻?”
屈堂又看着侯府众人说,“不单是老夫人,凡与常慧心母女有利益冲突者,过往有口舌之争者,俱都是嫌疑人选。”
屈大人的视线实在锐利,犹如刀锋。他的眼神所及之处,不管是侯府的主子,还是这府里的丫鬟婆子,全都吓得白了脸,在瞬间垂下了头。
屈大人见状,嘴唇抿的更紧,眼神更加锋锐。
终于,他说,“在这桩案子未曾查清之前,还请昌顺侯府宽进严出。包括侯府诸位主子在内,都请暂留侯府,听候京兆尹传唤。”
老夫人虚弱的哭泣,“我们不报案了,不报案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