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妇还打了我儿一巴掌。”
“王爷,我儿是朝廷命官,更是堂堂二品侯爷。他被个女眷频频打到脸上,地下的祖宗们都跟着羞死了。”
“这常氏外表伪装的柔弱无害,其实她最是女干猾难缠。我不是不同意她与我儿子和离,这样的妇人我们家本也要不起,她若真走了,还是我们家的幸事儿。可她的嫁妆,那都得留下来赔偿我儿。”
“我儿大好一个男儿,被他耽搁的十多年没有一个儿子,还被她频频下脸。常氏不把她的嫁妆作为赔偿全给我儿子,她今天就别想踏出这个大门。”
老夫人慷慨激昂,话说的义正严词。可即便如此凛然正气,也丝毫不能改变她肖想儿媳妇嫁妆的本质。
当即,在场的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洛思潼、洛思婉神情有异,却勉强还能压住。段雅雯大多心思都写在脸上,此时就很无语。
还有更多丫鬟婆子聚在不远处,背着主子们指指点点。
这个说“有点道理”,那个说“屁的道理,想贪儿媳妇嫁妆就明说,还找这么多借口,她这是给自己扯了个遮羞布吧。”
婆子们的议论声,自然传不到现场来。但赵灵姝与常慧心,以及肃王独女与她身边的嬷嬷的视线,却让老夫人难受。
老夫人也要脸,但她更想要钱。
她只要一想到常慧心那厚厚的嫁妆,今后都会落在她手上,她激动的呼吸微颤。
这要是真把常慧心的嫁妆留下来,不仅凭白赚一大笔,就连之前“借”来的东西都不用还了。
一本万利的买卖,老夫人不做才是傻子。
“财”字惑人,老夫人什么脸皮都不要了,咬紧了牙还要说。
赵灵姝看着红着眼眶,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母亲,心说这事儿还是得看她。
她娘要脸,撕不下面皮与人当面扯头花,这事儿她熟练啊。
赵灵姝就说,“您说我娘耽误了我爹生儿子,那我还要说我爹耽误了我娘生儿子呢。按您的意思,是不是要把整个侯府都赔给我娘?”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胡搅蛮缠……”
“那我还能胡搅蛮缠过你?我爹这都没开口问我娘要损失费,您先急上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