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抱了东西下去了。
他走后没一会儿又回来,问正在拿帕子擦拭剑锋的王爷,“清水已经备好了,王爷您准备什么时候沐浴?”
江原很理解王爷对这柄剑的喜欢,毕竟哪有武将不喜欢神兵利器的?可喜欢也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觉睡。王爷都劳累一天了,赶紧洗洗睡了是正经。反正这剑已经送到手里了,什么时候玩不是玩。
江原还欲再劝,林墨堂已经先一步开了口,“把水拎进来吧,我这就去洗漱。”
“唉,属下这就去。”
洗漱完毕,林墨堂穿着一身雪白的寝衣,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了窗户边,手中依旧拿着那柄剑。
江原酒有些无语了。
多金贵的东西啊,一直看,一直看,难道还能看出花来。
他说,“王爷……”
“知道了,闭嘴吧,你们都下去休息,府里安稳,晚上不用你们值夜。”
江原与另一个值夜的侍卫对视一眼,拱手行礼后齐齐告退。
可走了没一会儿,张原又回来了。
他道,“王爷!”
林墨堂抬眸直直看向他,“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只管去王府门口值夜。那边一直需要人,你去了他们会很欢迎你。”
江原抹了一把脸上的薄汗,讪讪一笑,“王爷啊,属下这次来是有正事儿。天承回来了,在外边请见。”
林墨堂这才又将视线从眼前的古剑上挪开,他蹙着眉头想了一下安排给天承的差事。哑着嗓子吩咐说,“让他进来吧。”
天承跪在林墨堂脚下不远处,将调查结果一一说来。
林墨堂闻听赵伯耕并没有参加所谓的同僚寿宴,也没有醉酒宿在同僚家中,在外边心中没有半分意外。
赵伯耕去别院那天一副纵欲过度、心虚忐忑的模样,明显是怕常慧心发现他的丑事。
若他只是单纯的醉酒外宿,亦或是宠幸了几个女子,断不必如此惊慌畏缩。
可他全程都在掩饰,这就愈发说明,他心里有鬼。且那只鬼,绝对不能让常慧心发现。
他当时条件反射让天承跟出去,原本也没想好让天承查什么。索性天承这些天一直也没回府,他就将此事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