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心尴尬的绞着手指,却终究忍不住好奇,问肃王说,“您笑什么?”
“笑我们两个迂腐,孩子们已经揭过去的事情,你我反倒纠结不已,还不如两个孩子看的开。”
常慧心说:“那些话可不是我先说的,是您先张的嘴……您只把姝姝遭难的原因归在自己身上,可让宛瑜以后如何与姝姝玩耍?”
肃王受教似的点点头,“错不在宛瑜,真正错的,还是那幕后行凶之人。此人,夫人可知是谁?”
常慧心垂首摇了摇头,“已有猜测,但目前还无证据。”
“可需要我……”
肃王的话并未说完,常慧心已经闻弦歌知雅意。
她当即摇摇头,诚挚的道:“就不麻烦王爷了……此事,我与夫君会详查,必定会给姝姝寻个公道。”
“你夫君啊……”肃王语气略顿,“今日大朝倒是有看到昌顺侯,下朝后,我原想邀他一道来别院,熟料去寻皇上要了一瓶玉珍膏,待回头去衙门中寻他,昌顺侯却与同僚出门办差去了。莫不是昌顺侯还不知姝姝被人谋害之事?”
常慧心语气平淡的说,“夫君忙于公务,我昨天又出来的急,至今尚未能将此事告知给他。”
话及此,常慧心不再多说,肃王自然也不好再多问。
到底男女有别,两人又说了两句让赵灵姝留在此处修养的事儿,便彼此别过。
常慧心出了花厅,忙迈步往后院去。
这时候红叶正好寻了过来,“夫人,姑娘醒了,正寻你呢。”
常慧心面上一喜,正要应下,宛瑜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抢先一步欢喜的说,“姝姝姐姐醒了吗?婶婶,我能和你一起去看姝姝姐姐么?”
“好,我在这儿等你,你把你手上的东西先送进去,我们两个一起去后院。”
“哎呀,我差点把爹爹的早膳忘记了。”
想着爹爹还没用早膳就来寻她了,宛瑜突然觉得,就这么把她爹留在这里,未免太凄凉了些。
她面上露出纠结的表情,常慧心一眼看出她的心思来,不由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宛瑜先陪你爹用早膳吧。你姝姝姐姐刚睡醒,也需要梳洗用膳。等你陪王爷用过早膳过来,你姝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