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御史攻讦你分家,总比御史集体参奏你治家不严,亲眷俱都送进大牢体面。”
赵伯耕:“……”
“我还有一事。”
赵伯耕忍着气问,“我都要如你的意了,你还有什么事儿?”
“那你不会以为,这两天我就白等了吧?不给我点好处,我白憋这两天气呢?”
赵伯耕道:“有什么要求,你直接说。”
“我的要求也简单,你让老夫人和二房,把这十多年间,从我娘这里借走的摆件、首饰都还回来。顺便,你让他们把利息也付一下。”
“什么利息?”
赵灵姝翻个白眼,“那你不会以为,那些东西都白让他们使唤了吧?那你借别人几两银子,还要给利息呢,凭什么占用我娘那么贵重的物件十多年,却丝毫不提利息一事。他们真以为我娘的便宜那么好占呢?”
赵灵姝说的云淡风轻,赵伯耕却忍不住蹙起眉头。
老夫人和二房从常慧心这里借贵重物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常慧心有时候不想借,偏又抹不开脸,便让他去说和。
他帮过两次,可每次母亲都哭爹喊娘,说她手上拘束,连套体面的首饰也无,出去做客都让人笑话;又说,她又不是不还,怎的还需要亲生的儿子来索要?
老夫人最会看人下菜碟,对着赵伯耕只管说她的不容易,赵伯耕最不耐烦听这些絮叨,每次都在老夫人这里铩羽而归。
又有弟妹借了双面绣屏风去,说是描摹上边的花样,结果把屏风“弄坏”了,也不说修补,也不说归还,更不提赔偿的事儿,只两眼一抹黑装傻充楞。
赵伯耕与二弟说过一次,赵仲樵就恼了,直说至亲的兄弟,哪至于因为一件屏风生龃龉?
还说回头若不能赔大嫂一件一模一样的,他就把洛氏撵回娘家去。
赵仲樵嘴上说的厉害,他自然不好让二弟与弟妹因此事闹翻。更不用说,弟妹还是他嫡亲的表妹,每次见面对他也很恭敬亲近。
都是至亲,那好因为一件屏风生分?
屏风最后自然没有要回来,连带着老夫人那里的首饰和摆件,也都打了水漂。
赵伯耕办事不利,怕被常氏念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