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个二夫人的名头,将她娘这个侯夫人压得抬不起头来。这心性,老夫人比之都多有不如。
可惜,再多的狡辩,在如山的铁证面前,也是徒劳。
彩娟一被放开来,就扑过去抱住了二夫人的腿。
她是受命去处置王婆的,可惜,被瓮中捉鳖了。
彩娟一脸灰败,“夫人,我们被秦王的人捉了个正着,已经把什么都招了。夫人,我是听您呵老夫人的吩咐办事的,你救救我。”
“秦王”二字一出,威力堪比炸弹。
之前还老神在在的老夫人、赵伯耕、赵仲樵,俱都瞪大了眼,一脸惊恐。
“怎,怎么还把秦王给牵扯进来了?”
“灵姝,这件事是你拜托秦王去查的?”
“姝姝,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儿不能关起门来处理?”
赵灵姝无辜的不得了,秦王的人摸到了早先王婆的藏身之处,那时王婆已经被肃王府的人带走了。谁料,那些暗卫撤离之前,竟意外逮住了被派去灭口的彩娟一行人。
这收获,这铁证,这可都是老夫人和二夫人硬要往她手里送的。
他们一番好意,她又怎么好意思推拒?
……
因为秦王的意外加入,屋里整个乱了套。
秦王知道,便等同于帝后知道,帝后知道——天塌了。
还没来得及收拾“殴打原配发妻”的烂摊子,突然又知道老娘和弟妹联合起来要谋害女儿的性命,这时候的赵伯耕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头顶都冒了烟。
他看着老夫人和二夫人,这两个人怎么可以闯这么大祸!
直到这时候,赵伯耕想的都是,这两人闯了更难善了的祸,影响的何止是他的前途,怕时就连昌顺侯府,都要完了。
他完全没为他的女儿不平过,为赵灵姝委屈过,为赵灵姝痛恨过……毕竟,这所有的一切,和他的前途比起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赵伯耕颓丧的坐在榻上,一时间腰都塌了下去。
万众寂寥中,赵灵姝说,“铁证如山,现在是不是该轮到老夫人表演了?您是想去祖宗排位前亲自磕死了事,还是说,我把祖宗牌位请到您面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