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已经找到了切实的证据?
老夫人不相信他们远在别院,还能将府里的一切掌控在手;她更不相信,王婆还有机会揭露幕后黑手;真的被戳穿阴谋她也不怕,她全程没露过面,一切事情都是由洛思潼操持的。
老夫人念及这些,底气又回来的。
她又摔了一个茶盏,连叫两声好,“真不愧是我精心选择的长媳,我以为你秀外慧中,贤淑温婉,却原来你满腹怨尤,最擅无中生有。我可真是看走眼了!”
“好,既然你说我谋害灵姝,我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对峙。若我真是那黑心恶毒的祖母,不用你责难我,我自己一头撞死在祖宗牌位面前。”
老夫人好似那含冤负屈之人,此时涨红了老脸,崩溃的暴走,。
她甚至颤着声音,让外边的齐嬷嬷和桑姑姑都进来,“去,快去,把老大、老二和老四都给我叫过来。我都快被这些不肖子孙逼死了,且让他们都回来看看,老婆子一天天的,在家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哎呦,这闹什么呢,隔着大老远就听到府里的闹腾了。哎呦,娘您怎么了?快来人扶住我娘,哎呦娘,这谁又气到您了?”
老二赵仲樵恰此刻走了进来。
他是个浮夸的,又最是将心疼老夫人,与老夫人亲近表现在面上。老夫人一看见她的二儿子,愈发委屈上了。
“我不活了!被儿媳和孙女指着脸骂畜生,这名声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侯爷啊,你一走了之,却把我这孤寡婆子留下来看儿孙脸色过日子。您还不如把我也带走,让我落个清净。”
赵仲樵都没来得及询问,骂她娘的人究竟是谁,赵伯耕也匆匆回了府。
他一回来,就皱着眉头看着乱糟糟的花厅。
老娘要死要活,老二一脸孝子贤孙模样,洛家几个女眷俱都闷不吭声装傻充愣,常慧心面上的神色平静又悲愤,姝姝则翘着二郎腿,一脸兴味的看戏。
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伯耕一屁股坐在老夫人旁边的软榻上,将手中的折扇猛地拍在软榻上的腰几上。
“你们谁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一天天的,闹完这出闹那出,我们昌顺侯府是戏院么?真这么愿意唱戏,不如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