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引爆……”
“能定位具体时间吗?”李昊天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战术靴上沾着泥,“我让局里调了卫星,现在能监控大厦所有出口。”
温梨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三个月前奶奶昏迷那晚,手机里也收到过类似的“祭品”短信,只是当时她以为是恶作剧。
此刻羊皮纸右下角的暗纹突然在光下显出轮廓——是一朵半开的黑玫瑰,和奶奶床头那本《荆棘鸟》书脊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今晚十点。”林浩突然说。
他扯了扯领口,喉结滚动得像在吞咽碎玻璃,“乱码里有段重复的摩斯密码,翻译过来是22:00。”
“足够我们布置了。”裴言澈掏出手机,快速按了一串号码,“我让陈叔调二十个保镖过来,伪装成大厦清洁队。”他转头看着温梨初,眼底燃着她熟悉的暗火,“你和我进大厦,浩子和林浩在外围支援。”
“不行。”温梨初按住他的手背,“你的伤需要处理。”
“只是皮外伤。”裴言澈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着她耳后那颗小痣,“三年前在冰岛拍雪崩戏,我从三十米高的冰崖摔下来都没怂过,现在更不可能。”他的声音放软了,“相信我,我会护着你。”
温梨初望着他眼里跳动的光,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也是这样站在她面前。
当时她被校园霸凌推下台阶,他蹲下来给她擦膝盖上的血,说:“阿初别怕,我会一直护着你。”
“好。”她轻声应道,“但你得答应我,一旦情况不对就撤退。”
夜幕降临时,温梨初对着化妆镜调整保安帽的角度。
裴言澈站在她身后,帮她系紧战术背心的搭扣:“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找到能源库的总电闸。”他的指尖划过她耳后的微型对讲机,“李昊天会实时同步监控画面,林浩负责黑掉大厦的门禁系统。”
“明白。”温梨初摸了摸腰间的电击棒,金属的触感让她镇定了不少,“你额角的伤……”
“已经让家庭医生处理过了。”裴言澈突然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等结束了,我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他的指腹蹭过她泛红的唇,“包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