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那里有道旧疤,是两年前被\"幽灵会\"发现私联安全局时留下的。
李昊天知道,这道疤就是林浩的投名状——那天他在手术台上疼晕三次,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当卧底\"。
通道尽头的金属门泛着冷光。
李昊天伸手按了按门板,震得指尖发麻——门后是抽湿机的嗡鸣,混着电流的滋滋声。
林浩从口袋里摸出张磁卡,在门禁上刷了刷,绿灯亮起的瞬间,两人同时屏住呼吸。
门开的刹那,冷冽的电子元件味涌了出来。
李昊天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很快捕捉到房间中央的服务器机柜——三十台黑色机箱排成方阵,红色指示灯像群眼睛,在幽暗中明明灭灭。
\"就是这儿。\"林浩的声音发颤,不是害怕,是激动。
他快步走向最近的机柜,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当年我设计的防火墙,除了我没人能在五分钟内破解。\"他的食指悬在回车键上,突然顿住,\"等等密码位数变了。\"
李昊天的枪已经出鞘。
他背对着林浩,目光扫过房间四角——左侧墙角堆着三个木箱,右侧有台落灰的饮水机,正中央的监控屏黑着,但摄像头的小红点还亮着。\"他们可能改过权限。\"他说,\"需要多久?\"
\"双重验证。\"林浩的额头冒出细汗,\"第一层是我设的24位字母数字组合,第二层操!\"他突然拍了下键盘,\"第二层是声控,只有"渡鸦"的声音能解锁。\"
李昊天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想起温梨初在耳麦里说的\"自毁程序启动\",想起裴言澈那句\"李队,你们那边\"——现在他们和总部的联系断了,连时间都没法确认。
但他知道,地下室的自毁装置一旦触发,整个云栖会馆的地基都会被掀翻。
\"还有别的办法吗?\"他问,枪口转向门口。
林浩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有!\"他突然笑了,\"我留了后门。
当年给"渡鸦"做声控系统时,我在代码里埋了段乱码,只要输入特定指令\"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成了!\"
服务器机柜的蜂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