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紧绷的锐度,“他可能察觉苏曼被捕,提前转移。”
温梨初的手指在地图上的新加坡标记处顿住,突然笑了:“那正好。”她转头看裴言澈,后者眼里的暗涌翻成星火,“我们去堵他。”
凌晨四点的机场跑道泛着冷光,裴言澈替温梨初系好安全带,私人飞机的引擎轰鸣声中,他俯身吻了吻她石膏边缘的皮肤:“三年前你在片场说‘我一个人能行’,现在呢?”
温梨初握住他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现在有你。”
飞机冲上云层时,温梨初的手机弹出李昊天的消息:“新加坡警方已备案,当地线人会在机场接应。”她将手机递给裴言澈,后者扫了眼屏幕,指尖在“接应”二字上轻叩:“到了新加坡,先去滨海湾。”
“好。”温梨初靠在他肩头,望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浪。
晨光穿透云层的瞬间,她看见裴言澈腕表上的时间——六点十七分,新加坡此刻是七点十七分。
赵明远的飞机,应该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