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黏在她三步之外。
“张司长,”温梨初在距离对方半米处站定,“上次在慈善晚会上听您说,想在温家老宅旧址建社区医院?”
张司长的目光在她颈间珍珠上顿了顿。
那串珠子他认得,是温老夫人最宝贝的嫁妆。
“温小姐对祖产倒是看得开。”
“温家的产业,本就该回馈社会。”温梨初从手包里取出丝绒小盒,“听说您爱喝桂花酿,我让人从苏州老字号带了两坛——”
“温小姐有心了。”张司长刚要接,身后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裴言澈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看见那个端着甜点托盘的侍者,右手小指不自然地弯曲着——和张司长如出一辙的习惯性动作。
更关键的是,对方的鞋尖正对着温梨初的后心。
“小心!”
他几乎是扑过去的。
温梨初只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带得转了个圈,后背贴上裴言澈的胸膛。
下一秒,一柄餐刀擦着她耳际飞过,钉进身后的水晶柱,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
“保护目标!”裴言澈低喝一声,将温梨初推进旁边的服务通道。
他转身时,墨镜已经摔在地上,眼底是淬了冰的冷。
三个侍者模样的人从不同方向围过来,袖口露出半截黑枪。
温梨初退到墙角,手包滑落在地。
她摸出胸针暗格里的便签,对着应急灯照出隐写的字迹——上面除了张司长儿子的赌债,还有一行小字:注意侍者右手小指。
原来如此。
她将便签塞进消防栓缝隙,抬头正看见裴言澈抓住一人手腕,反折的关节发出咔嗒声。
另一个人的枪已经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太阳穴。
“初初!”
裴言澈的吼声里带着破音。
他踢飞脚边的椅子砸向持枪者,自己却被第三个人的匕首划开手臂。
鲜血浸透白衬衫,在黑色西装上晕开刺目的红。
温梨初的心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她摸出包里的防狼喷雾,对着最近的袭击者眼睛就是一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