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温梨初站在衣帽间镜子前。
墨绿丝绒礼服贴合着腰肢,银线暗纹在暖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她对着镜子调整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那枚微型麦克风就藏在耳坠的托架里。
门被推开时,裴言澈的身影映在镜中,他穿着定制黑西装,胸袋里别着和她礼服同色的方巾。
\"像不像真夫妻?\"她转身,指尖替他整理领结。
裴言澈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本来就是。\"他低头吻她指尖,\"等解决了这些事\"
\"先解决今晚。\"温梨初抽回手,拿起手包,\"游艇上的灯应该已经亮了。\"
镜湖的晚风从纱窗钻进来,掀起她的裙角。
远处传来游艇的汽笛声,悠长而沉闷,像某种倒计时的钟响。
温梨初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古籍里那句话——\"以血为引,可开环门\"。
这一次,流血的不会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