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在哄一个受伤的小猫咪。
“傻瓜,哭什么?我没事。”
“监护权从你十八岁那年车祸就开始生效了,梨初。”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一首缱绻的情歌,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温梨初的大脑嗡嗡作响,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
他所有的霸道、所有的保护、所有的不顾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在一些重要决策时偶尔的迟疑,那些看似莫名的急躁和不安,原来都是后遗症在作祟。
原来,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把她放进了他的羽翼之下,用尽全力地守护着。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心里充满了心疼和感动。
“你……”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裴言澈温柔地打断。
“嘘,什么都别说。”他轻轻地拥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以后,换我来守护你。”
温梨初紧紧地攥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指关节泛白。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温梨初攥着诊断书,转身冲出了人群,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急促而有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