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王离火突然惨叫起来，手机屏幕迸裂的玻璃划破脸颊。
\"师父！\"少年攥住渗血的饕餮纹，\"它们在改写我的改运程序！\"
赌王虚影的笑声突然穿透两地空间。我面前的香槟杯轰然炸裂，1999年的葡币碎片里飞出成串澳门赌场筹码，每个筹码都刻着闻氏弟子的生辰八字。
\"坎山！镇！\"
我对着领口微型麦低吼，西装扣子弹射出的铜钱击中最近的青铜棺。几乎同时，上海算命馆的郑坎山撞破地下室气窗，泛红的机械臂插入青铜罗盘，古铜色后背的镇煞纹亮如烙铁。
两地的青铜共振持续了十三秒。
当最后一道震颤消失时，威尼斯人的镜面地板已经布满卦象裂纹。我弯腰拾起半枚带菌丝的筹码，背面用微雕工艺刻着《撼龙经》残章——正是二十年前师父临终前烧毁的那页。
\"闻先生？\"助理战战兢兢递来消毒湿巾，\"施工队问要不要继续\"
我摆手示意他噤声，罗盘暗纹显示上海那边突发状况。果然，卫坤宁的骂声随即传来：\"赵乾一！你的破城池在吞并我的数据流！\"
镜头里，胖子正手忙脚乱掐诀，肚皮上的青铜城闸口失控般开合。李雪突然抚弦奏出泛音，孕腹星图投射在城池上方，竟将卫坤宁的金融数据化作护城河。
\"妙言，\"温婉女声带着笑意，\"给乾一拿盒绿豆糕。\"
地下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吴妙言翻着白眼摔门而去，梅花镖却精准地钉住赵乾一又想偷摸供果的肥手。王离火趁机把创可贴拍在脸上，改装手机对准自己流血的饕餮纹。
\"师父，赌王在纹路里藏了\"少年突然瞪大眼睛，叛逆的表情首次出现裂痕，\"1997年的洪水数据！\"
澳门现场突然地动山摇。我扶住开裂的镜面墙壁，看见黄浦江的浊浪正从青铜棺的裂缝里倒灌而出，浪尖上漂着2023年第二季度的经济统计数据。
\"全员退守兑位！\"我扯下西装外套甩向空中，内衬的六十四卦图罩住汹涌的数据流。当青铜菌丝开始腐蚀卦象时，李雪的琴声突然转为《乌夜啼》，孕肚上的双子宫星图竟将整个澳门塔投影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