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安是眉山道人的徒弟,他24岁因与人斗勇伤了根,后来又因犯了门规被逐出师门,穷困潦倒时,是已故的明轩太子推举入宫做大内侍卫,入宫十余载,看起来与苏杰并无交集。”
辰帝拧眉思索片刻:“朕那个皇长兄,与苏杰关系可向来不错……
但苏杰一直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朕看他之前与苏乐安,似乎确实不是很熟。”
“苏乐安的性子,素来沉稳,当年选他做朕的贴身侍卫,也不仅是因为他武功高强。
当年都查不出来的关系,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让你查到?
罢了,或许真的如苏明玉所说,是有人诬陷于她。
只是这样的话,那个苏晴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那属下去查程家?”
“不必。”辰帝说道,“程家树大根深,从前朝兴盛至今,若是他们想藏什么,你以为就凭你小小锦衣卫,还能浑水摸鱼不成?”
辰帝在房中来回踱步,“过两日的荔枝宴,你安排一下,如果有猫腻,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
夜晚,苏明玉正倚在软榻上看书,见慕容恪黑着脸走进来,不由挑眉:\"怎么了?\"
慕容恪将密信递给她:\"你自己看。\"
苏明玉接过信纸,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起初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越看,面色越难看。
“苏晴怎么会去投靠禹王?”苏明玉诧异道。
“或许是走投无路,又或许,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可她身边不是还有西影军旧部?苏将军生前虽然善战,却最讨厌挑起战事。
祝辞拎不清,范岳身为他们的军师,也不管吗?”
慕容恪面色沉重:“若只是苏晴投靠,其实也好解释。但若是西影军投靠,那当初苏将军的冤情,就再也洗不清了……”
苏明玉十分清楚苏杰将军在慕容恪心中的分量。
她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他对苏晴的杀心。
苏明玉拍了拍他的肩:“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