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这八哥一见到儿臣,就不停的在说‘恪儿平安’,‘恪儿平安’……
儿臣听说八哥可不会自己说话,只会跟人学。
您宫里能叫‘恪儿’的人,除了您,还能有谁?
母妃明明是关心王爷的,为何要藏着掖着?”
娴妃闻言,脸色瞬间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压下。
她冷冷地看着苏明玉,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宁王妃,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本宫可不会轻饶你!”
苏明玉却依旧笑得灿烂,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母妃,您就别生气了。
儿臣知道,您心里是关心王爷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您放心,儿媳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绝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娴妃的脸色在苏明玉的话语中逐渐变得苍白,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尖微微发颤。
苏明玉却依旧不依不饶,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继续说道:“母妃,您不承认对王爷的关心,可这些证据却不会骗人。
儿臣上次来拜见您,您给五皇子擦嘴的绣帕上绣着一朵红梅。
若是我没看错,那红梅的绣法,与我家王爷帕子上的雪花一模一样。
那是江南苏绣已经近乎绝迹的双面绣针法。
宁王府的绣娘根本不会这种针法,而您,当年正是凭借这绣花的本事,得了太后的喜爱。”
娴妃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冷声道:“会这种针法的人,也不止本宫一个。
你凭此断定是本宫,未免太过武断。”
苏明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母妃说得对,会这种针法的人确实不止您一个。
但能将‘平安’二字用透明的丝线绣在雪花内的,除了亲人,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