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喜服，眼中含泪，“你是哪根筋搭错了，把我掳过来嫁给你？”
慕容恪自知理亏，皱着眉讪讪道：“我也是没办法了。”
“那日我被父皇传召，朝中不少人参我与天子近臣勾结，意图谋篡皇位。
我为了自保，花了不少功夫才打消父皇的杀意。
但父皇生性多疑，很快就安排皇后为我赐下一门婚事。
你也知道，我们图谋之事危险重重，决不能安排一个眼线放在家里。
我实在也是没办法了，就去找了皇后。”
“然后呢？你父皇竟也同意？”苏明玉惊讶道。
“他不同意不行。”慕容恪说道，“给我赐婚，皇后其实也十分头疼。
对方若是身份太高，容易成为我的助力，被那位忌惮。
若是身份低微， 皇后也不愿落个苛待庶子的名声。
于是我让人将你的名册悄悄送到皇后身边，皇后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苏明玉托着腮道：“你用什么作为交换？”
慕容恪笑道：“聪明如你。”
“苏白雪是江湖女子，身份不高，但她狭义心肠。在边境的拼死一战，让她在民间威望很高。
你这个身份做宁王妃其实再合适不过。
皇后顺势卖了我一个人情，我自然也应该回馈一下。
她以苏白雪出身草莽，没什么规矩为由，安排了一位嬷嬷，专门在你身边教习你皇家礼仪。
这便是我与她交易的内容。”
“搞了半天，还不是让人送了眼线进来？”苏明玉无奈道。
“宁王妃的份量，和下人怎么能比？”慕容恪说道，“有你在，她掀不起什么风浪。”
苏明玉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你指望我？”
慕容恪笑道：“我看人一向很准。”
苏明玉撇了撇嘴道：“搞了半天，还是把我拉来给你做工！
那有人陷害我们的事，你查得如何？”
慕容恪皱起眉道：“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继续查了。”
苏明玉冷笑：“果然……你到底想包庇谁？苏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