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连连谢恩。
辰帝叹了一口气,对苏明玉道:
“你们也别在朕跟前卖惨了。提督府的事,朕都听说了。
不就是一场意外的失火?
火势还没来得及起来,就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及时赶到,能有多大的事?
至于你们两个哭哭啼啼的闹到朕的宣政殿?”
魏宗安急忙赶在苏明玉的前面说道:“老奴也觉得奇怪,怎么就这么巧,老奴家前脚失火,后脚五城兵马司的人就到了。
要说这不是故意配合好的,老奴可不信!”
苏明玉冷笑:“魏大人说的话也真奇怪,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就算我要纵火烧你房子,也得有个由头对不对?”
“你就是记恨咱家当年不小心误杀了你的义父!”魏宗安愤然道。
“这可真是冤枉啊!”苏明玉跪在地上对辰帝道:“陛下当年都已经说过,那件事是意外,今后不许再提。
臣这么多年一直恪守本分,谨遵陛下的口谕。
魏大人这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到底是何居心?”
魏宗安愣了一瞬,又哇哇大哭起来:“陛下,臣能有什么坏心啊?
倒是他,整个朝堂谁人不知老奴与他不和,他可巴不得将老奴除之而后快呢!”
苏明玉不服气道:“我要是真的想除掉你,一剑就过去了,烧你房子干嘛?”
“你……”
“好啦!”辰帝语气中带着几分薄怒,“吵得朕脑瓜子疼。”
“魏卿,你说你府上的火是苏卿放的,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魏宗安说道,“老奴府上的小厮曾看到过苏大人身边的青阳俭事鬼鬼祟祟的在园子里四处闲逛。
火势还没起来,苏大人却突然急着要走,这不是做贼心虚是是什么?”
“那是你家的茅厕修的有问题,我进去都要七拐八拐的找半天。
更何况,青阳陪我上门探病,顺道替大人看看府中有无可疑之人,这本就是他的本职工作。”
说到“可疑之人”,魏宗安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但他的府上已经全部打点好了,料他们也查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