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力不足,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苏大人不必以他的安危来威胁老朽。”
苏明玉对这位前任太师还是十分尊敬的。
她坐在程太师的身侧,苦口婆心道:“我不是威胁您。
程大人此次冒进,难免会牵连程家。
您若是愿意出山,或者哪怕安排几个您的门生在朝堂上动动嘴皮子,其实也不碍什么大事。”
\"睿儿心性欠缺磨砺,老朽倒是不着急救他出来。
只是老朽致仕七年,门下三百弟子半数外放。\"程太师突然拨动佛珠,檀木珠子滚过苏明玉手背,\"苏指挥使要借哪几枚棋子?\"
她将名帖往案上推了半寸:\"柳州刺史张怀远,江陵通判陈望之,还有\"
话音未落,佛珠串突然崩断,沉香木珠滚进祠堂暗格,竟触发机关露出满墙书信。
\"三日前,宁王府送来张怀远幼子的描红帖。\"
程太师枯枝般的手指掠过信笺,\"陈望之的私印落在赈灾银贪墨案卷上,至于御史台刘洵——\"
他抽出最底层的血书,\"他女儿此刻正在宁王府别院养胎。\"
苏明玉喉间发紧。这些隐秘连锦衣卫都未查全,慕容恪竟早将程氏门生的命脉捏在掌心。
“怎么,你的主子没有告诉你吗?”程太师问道,“狩猎一事,别人看不清,老朽却看得清楚,苏大人背后的主子,是宁王吧?”
苏明玉有些意外,太师不愧是太师,她什么都还没说,自己的底细对方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老朽要见真正的执棋之人!”程太师说道。
次日深夜,刚过五更天,慕容恪与苏明玉轻身潜入程府,而程府的水榭早已经摆上了一局残棋。
程太师盯着棋盘上被围困的白子,忽然将黑玉棋罐推入莲池。
\"殿下当年与先帝对弈,这招"瓮中捉鳖",着实毒辣。\"
\"太师谬赞。\"慕容恪指尖白子落定,屠了大龙,\"听闻程家祖宅藏着永昌三年的《百官行述》,不知可有江陵雷火砂走私的记载?\"
池中锦鲤突然翻起水花,程太师的竹杖重重杵地:\"殿下想用雷火砂扳倒二皇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