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知道,陛下忌惮宁王只是头脑一热。
宁王死后,君臣猜忌不再,辰帝再想起这个儿子,难免不会心生愧疚。
而那时候,他会把心中的悲痛全算在那个害死宁王的人头上。
魏宗安在辰帝身边多年,最会揣测帝心。
他不敢,就是我的机会。
但这件事必须小心处理,否则,于我来说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青阳突然有些慌了神:“可如果不这样做,主子您如何与陛下交代?”
“谁说我无法交代的?”苏明玉说道:“原本若是宁王当真手握重兵,居功自傲,我们只需放出点风声,就说陛下想要灭掉神武军。
宁王狗急跳墙,为求自保,自然会坐不住,搞不好真会起兵谋反。
那时候你我什么都不用做,自会有天下人口诛笔伐,去诛杀这谋逆之贼。”
“可他明明没有一点谋反的意思,还无怨无悔的在边境这苦寒之地替辰帝守住国门。
你这书信传去京城,表面上看,是宁王的催命符。
但这毕竟是捏造出的罪名,经不起推敲。
陛下也不傻,不可能看不出来。
杀自己儿子这事,他能做的出,毕竟他也需要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但倘若有旁人连他的儿子都敢构陷,是不是不要命了?”
青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哭丧着脸道:“属下立刻飞鸽传书京城的人拦下此信!”
苏明玉一脸担忧:“如今也只能如此,希望还能来得及。”
青阳咬牙,单膝跪地:“主子你放心,若是这信拦不住,属下会主动向陛下领罪,绝对不牵累您。”
“什么牵累不牵累的。”苏明玉哭笑不得,“你也是好心为我,我们俩自幼相识,我早就当你是我的兄长。若真的有事,也是我们一起面对。”
兄长……
青阳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努力挤出来一丝笑容。
“主子……”
苏明玉板着脸道:“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不要再叫我主子!不然今后你我只是陌路人。”
青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听你的便是。”
“只是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