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的话,我现在可就撕了……”
说着,他双手拿着信,作势欲撕。
“别别别!!”
刘金贵顿时急了,声都破音了,“别撕!别撕!额给你一块钱当做辛苦费,这总行了吧?”
“那还是撕了吧。”
“别别!两块!两块!总行了吧?刘青山,你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刘金贵,你耳朵是聋了还是咋?”
刘青山毫不客气,捂着自己的腰,“两块钱能看好我的腰吗?我得去医院先做个检查,还得开药,说不定还得住院治疗,住院不得吃吃喝喝?两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信,你不要就算了,我又没勉强你不是?就当我没捡过这封信。”
——撕啦
信封被撕了一个小口子。
刘金贵骇然变色,“停!别撕!你说,你要多少钱!”
“100。”
“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刘金贵眼如铜铃,脸似猪肝,怒不可遏的说。
可是当他看到刘青山的双手又捏住信封后,他瞬间又怂了。
无论如何,信都不能被撕了。
他迫切想知道儿子在大学过的如何,适不适应?还有,对于家里的这些情况,儿子有何打算??
现在自己一家被监视着,想再往外寄信,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那么,这封信就尤为重要!!
刘金贵脸色变幻不定,纠结几秒钟后,他咬着牙攥紧拳头,恨恨说道:“春妞,去拿钱!”
“啥?真给他?”
王春妞一惊,然后‘嗷’的就扯着嗓子哭了起来,“不能给他啊,不能给他啊!这个黑了心的狗东西,这是诚心要讹咱家!”
“100块啊,咱家一年不吃不喝也挣不了这么多,咋能给他?呜呜呜呜……”
“当家的,不能给他啊!”
本来刘金贵就心疼如刀绞,他何尝不知道100块很多?
此刻听到王春妞还在不停的哭喊,他越听越烦,越听越怒,整个人都要炸开!
“当家的,你糊涂……”
“啪!!!”
刘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