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心中暗道,他说的小事是指萧然吗?
可也不对,萧然离京这么近,而叶辰锋是在萧慎被流放前就离开了京城。
这么长的时间,他还去办了别的事情才对。
“叶某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途中还突然在森林里遇到了头成年熊,那熊站起来一人多高,摇得那大树哗哗响。”
“那树叶树皮被它摇落一地,脾气暴躁,力气也惊人。”
“别看它像个庞然大物,那东西聪明得很。我们好几个人,都无法与它抗衡。”
乔乐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饶有兴趣地听他讲故事。
“听说猎那玩意儿要设陷阱,你们硬拼怎么捉得住,没受伤便是万幸了。”
“就是,齐王妃是不是也喜欢打猎?”叶辰锋饮了一盏酒。
“我箭术不好,偶尔随着王爷去猎些小动物。”
叶辰锋想起上次看乔乐猎杀野猪的场景,那妥妥就如女将军般英姿飒爽。
让他此时想来,还历历在目。
宫中的萧彻也得到乔乐被叶辰锋邀请去了庆云楼的消息,顿时醋意大发。
天空几朵白云,太阳直射大地。
何玉娇为了透透气,带着丫鬟柳儿出了府。
她昨日气恼极了,甚至想买毒药让哥哥一直躺在床上度日。
可若真做了,哥哥就是废人一个,爹也会抛弃哥哥的。
她思来想去,辗转反侧,直到深更半夜,还是没有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小姐,都午时了,该回府了。”柳儿怕何玉娇晒着了。
“难得出来一次,不玩一天本小姐不回去。”
“还有,本小姐是主子,你个奴才也敢对本小姐指手画脚。”何玉娇凶巴巴道。
“没规矩的玩意儿,将你嫁给府里的花匠,让他好好收拾你。”
那花匠不仅驼背,年纪也快四十岁了。特别是他盯着人看时,那眼神凶狠得让人瘆得慌。
最悲惨的是柳儿进府签的死契,便注定她的结局不会好。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柳儿扑通跪下来,不停磕头。
引来其他路人和附近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