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清楚。”
只要与案子沾上边,看萧慎怎么洗脱罪名。
几十个颜色不同的流苏摆在桌上,排除掉没有杏黄色丝线的,还有二十多个。
再根据编法的不同,余下八个流苏。
从外观看,发现不了任何问题。
要用手,一点点拨开每根丝线,看里面是否有被扯掉的地方。
检查到第六个流苏时,发现有被扯掉的地方,最关键是,编法与颜色都对得上。
“这流苏,是谁编的?”萧彻正颜厉色道。
妇人拿着看了看,“是张侧妃编的。”
“去把张侧妃带过来。”
很快一妖娆妩媚的女人被带过来。
“这流苏是你编的?”
张侧妃脸色不好,看了眼那流苏:“是妾身编的。”
“可还有其他人会这编法?”
“这是妾身自己独创的,京中没人会编。”
“这种流苏你还给谁做过?”
张侧妃以为他们怀疑她还有其他男人,忙说道:“只为太子做的,再无其他人。”
见他们不相信,“真的是专为太子做的,妾身发誓,若有一句谎言,不得好死。”
“来人,将太子和张侧妃带走。”
张侧妃一听,瘫软在地。
萧彻大手一挥,大理寺一行人快速撤离了太子府。
御林军守在太子府,等待皇上的指示。
事关太子,萧彻和王荣超便押着两人去了养心殿。
“父皇,儿臣没犯法,他们带着武器私闯太子府,请父皇明察。”萧慎急忙跪下,痛哭流涕地告状。
张侧妃跪在一边,吓得头都不敢抬。
萧彻将流苏及案发现场发现的丝线一齐呈了上去。
皇上仔细检查,两者一模一样。
“这流苏是何人所编?”皇上严声问道。
“是……是妾所做。”张慌乱地答道。
皇上眸色冷了几分。
“为谁而做?”
“妾专为太子所做。”张侧妃直冒冷汗。
“可还有其他人会这种流苏的?”皇上脸色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