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听后,也认为是萧逸在作怪。
他怒目如火道:“他既然如此做,本宫也不会让他好过,跟他斗到底。”
“让他看看,本宫才是这北冥国的王。”萧慎横眉怒目。
“刚刚接到消息,皇上去了齐王府。”张广又道。
“可打听到皇上去王府是为何事?”
“是皇上招齐王进宫,齐王没去。”
“有人看见皇上出宫时脸色不好,似特别生气。”
萧慎认为父皇是去齐王府找萧彻那贱种算账的。
毕竟皇命都敢违抗,莫视皇威,即便是父子,父皇绝不允许任何人抗旨。
这贱种,最好使尽作,看他还能猖狂多久?
“就他那个莽夫,不过在战场上有点功绩。就他那臭脾气,直来直去,哪里懂官场中的弯弯绕绕。”
“要说心计,他是半分都比不上我们的头脑。”
“父皇老糊涂了,还抬举他去了养心殿。”
“我们要使计,将那贱种手中的几十万人的兵权弄到手,到时谁还敢与本宫作对。”萧慎又信心满满。
张广张了张嘴,成就大业还没到最后,太子是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
而且太过自信便是大忌,轻视敌人,后果特别严重。
“太子殿下……””张广准备劝劝太子。
“等本宫登上皇位,你便是最大的功臣。到时王侯将相,荣华富贵,都会是你的。”
话到嘴边,张广生生咽了回去。
而萧逸这边,此时他独自在书房喝着酒。
舅舅话里的意思,是要他给大理寺施压,让他们尽快破案。
根本不考虑他此时的处境也不好,而且那王少卿公正严明,最厌恶别人对他指手画脚。
若不小心惹恼他,将事情捅到父皇面前,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他可不想刚三月闭门思过期满,又被父皇责罚。
舅舅他们也太自私了,只想物尽其用。
要不是自己为了侯府的权势,萧逸根本不想与那一大家吸血虫虚与委蛇。
坐在飞檐流角的亭中,吹着风看着景,特别舒服。
“皇上今日来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