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惯会哄人,卫彦州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她不否认,也不承认,他便顺着她的话音继续说下去,
“新的哪能比得过旧的?旧果子再怎么酸涩,也是她的第一颗果子,她始终念念不忘。”
李肃那颗果子,可不只是酸涩,而是要人命的毒果子,宋锦薇不便细说,只悻悻地道:
“只吃过一颗果子,没得对比。”
宋锦薇中药那天,卫彦州做了她的解药,点点落花证明他的确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是吗?那颗果子好吃吗?”
说起这个,宋锦薇就来气,“本以为是只乖巧小狗,哪料竟是只狐狸,八百个心眼子!不仅装残疾骗人,连身份都是假的!他骗人在先,怎么好意思来质问?”
心绪剧烈起伏的卫彦州再无耐心与她打哑谜,“那你呢?你又何曾说过真话?”
“从一开始我就说自己嫁过人,是寡妇,我骗你什么了?我是睡了你,但也没少给你银子,一个图男色,一个图银子,各取所需,何错之有?”
她这一幅把渣女语录贯彻到底的嚣张模样将卫彦州给看笑了,“本世子缺你那几个子儿?”
“那你还不是收了?不缺你倒是把我送你的金银珠宝还给我啊!”
卫彦州从来没把那些俗物放在眼里,“金银可还,但那条巾帕,是你欠我的,你得还给我!”
提及巾帕之事,宋锦薇便咬牙切齿,“巾帕被李肃拿走,已经不干净了。”
咂摸着她的话音,卫彦州开始咬文嚼字,“不是你送给他的?”
“我怎么可能把送你的东西转送给他?虽说我不算什么好女人,但也渣得有良心!”
“你还渣得挺自豪?”卫彦州勾唇冷嗤,眸光紧锁于她,“怎么不否认了?所以你这是承认给我送过巾帕?承认你我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