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究竟是如何平衡那么多蜂蝶的?她这才两个,就已经疲于应付,感觉力不从心了。
此时的宋锦薇悔不当初,她就不该对卫彦州心软,不该相信他是没有任何野心的清纯小书生,更不该相信他失明看不见,现如今被他缠上来,算是她玩儿太野的报应吗?
心烦意乱的宋锦薇闷叹道:“跟就跟吧!还有晴芳在呢!谅他不敢乱来。”
姚芸珠只觉自个儿是多余的存在,她想先回去,李肃一把搂住她,“咱们还没为儿子祈福呢!你不能走。”
姚芸珠噙着泪低泣,“晴芳那番话分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知道你和姐姐认识得更早,我也不愿与姐姐作比,不想吃你的醋,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颗心,一想到你和姐姐当年青梅竹马两相欢,我这心里就像针扎一般,难受得紧。肃郎,我是不是很小气,很讨厌?”
“你是因为在乎我才会计较,我懂你的感受,我心疼都来不及,又岂会讨厌你?晴芳心直口快,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今儿个这么多人在场呢!你若是走了,旁人问起来不好交代,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暂且忍耐会子,等回了府,我就不再搭理宋锦薇。”
李肃好言哄劝了许久,才将人给留下,两人一同去往寺庙后院,此处来往诸多善男信女,皆持笔在红绸上写下自己的心愿。
宋锦薇并未动笔,李晴芳问她打算许什么心愿,宋锦薇望着眼前的挂满红绸的许愿树,心下茫然。
她今生的心愿是与李肃和离,报仇雪恨,但这心愿不能写下来,必须由她自个儿去实现。
她默了许久未回应,卫彦州侧眸望去,拂面的小风扬起她垂落在袖间的披帛,飞舞的披帛在她的裙摆间飘扬飞舞,额前的紫色花钿为她那哀怨的眼神平添一丝忧郁。
长明寺的日光明明那么暖,她的目光却那么凉,周遭人来人往,钟鼓木鱼声不绝于耳,而她却定格在卫彦州的视线之中,静谧沉郁,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顿了许久,她才轻声道了句,“没什么特别的心愿。”
“先前你许愿希望二哥还活着,这个心愿已然实现,现在合该换一个,”李晴芳沉吟道:
“不如就写---与二哥早生贵子吧!”
李晴芳说笑打趣,宋锦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