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的罪行。
心虚的老夫人干笑道:“我也只当肃儿出了意外,眼睛都快哭瞎了,并不晓得他与人私奔。你的确受委屈了,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肃儿如今也长大了,比之以往更加沉稳,做事会有分寸,不会再让你难堪,你为了他的仕途着想,就别再与你六婶计较了。”
宋锦薇正色道:“今日六夫人闹这么大,害我被人耻笑,我若轻易揭过,往后谁都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拿我当软柿子捏!六夫人此举不只是瞧不起我,也没把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我必须给她个教训,当年六叔的官职还是我爹提拔的,婆母无需指望他,更不必看他们夫妻的脸色,我意已决,婆母无需再劝。”
懒听老夫人啰嗦,宋锦薇直接告辞,待一出门,她立马反手擦去面上的泪痕。
梁安瞄了一眼,但见小姐才刚那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无谓的从容镇定。
回去的路上,南梨不敢多言,直至回到永昭院,宋锦薇让其他人都先退下,只留了南梨和夏彩。
这两个丫鬟都是她的心腹,无需避讳。
到得里屋,南梨当即跪了下来,不等夫人询问,她便主动交代了巾帕的来历。
夏彩闻言,心惊胆战,“啊?不是吧?夫人一直在否认,你若是接了世子的巾帕,那岂不是等同于默认了那件事?”
这也正是南梨所担忧的,“当时那种情形下,若是找不到巾帕,夫人就会平白被冤枉,恰巧世子手中有类似的,情况紧急,奴婢来不及请示夫人,只好擅作主张,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南梨一心向着她,宋锦薇是知道的,卫彦州此举分明是在逼着南梨承认,
“他很可能早已复明,且已经认出了我,我再怎么否认,他也不会相信,你是否承认,并不重要。此乃特殊情形,我不怪你,起来吧!”
南梨不敢起身,迟疑片刻才道:“世子还让奴婢给您传句话……”
听罢她的转述,宋锦薇扶额哀叹,只觉心累,“我才被人怀疑,他居然还要约见?这个狗男人!嫌我命长是吧?”
南梨也替夫人感到惆怅,“奴婢也说了,做不了您的主,世子只道若是不去,后果自负。”
夏彩焦虑不安,“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