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灿烂过。
平常的笑更像是设定好了的程序，角度、力道，每一处细节都把控得很精准，确实是很温婉的笑，根本挑不出毛病，但总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可现在，许芳好像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像是机器人一样，完美却没有感情。
对每一个人都一样，才是最大的冷漠。
苏晴没发觉许芳的异常，主动弯腰伸手接过袋子：“我来吧。”
许芳正愣神，两手就一轻了。
沈墨走过来，跟许芳道了谢，便让她先回去了。
随即回头看苏晴：“自己整理。”
苏晴“哦哦”应了声，提着袋子跑上了楼。
结果一翻袋子，发现里边的日常用品居然都是成双成对的，而且一看就是情侣款。
苏晴：“……”
默默地把女款的都拿出来，剩下的打包好。
洗漱好后把袋子提出来，撞见正要下楼去公司的沈墨，苏晴喊了他一声：“那个，有多的……”
沈墨头也不回：“扔了。”
本来就是他刻意让许芳买两套，说是两个人的日常用品都要换，以免她起疑。
“哦。”苏晴心里在暗戳戳骂他浪费，边追在他身后问，“那我能不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啊？”
其实就是在让他给她个房间睡觉。
另一个袋子装的是衣服，她想着衣服都有了那总要有衣柜吧，那有衣柜肯定就有房间吧？
谁知道沈墨说：“沙发。”
“沙发……”苏晴看他换鞋，默默嘟囔，“不太好睡。”
沈墨看了眼提着袋子靠在墙边站着一副受了委屈的苏晴，最终还是妥协：“杂物间隔壁。”
“好勒！”苏晴立刻又笑嘻嘻了起来。
沈墨一出门，苏晴就冲上楼。
杂物间隔壁是客房，空间也不小，比她那个出租屋的卧室还要大几倍，该有的都有，苏晴很满意了。
洗了个澡，苏晴换上新买的衣服。
站在全身镜前看了又看，裙子都要被她扯烂了。
其实她很不习惯这一身——是一件连身长裙。
她翻了翻袋子，里边基本都是这种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