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坐在副驾驶位上，盯着前方的道路，忽然开口：“你觉得……k-01到底是谁？”
王程握紧方向盘，目光凝视着远方，“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身份并不是随便选的。”
“什么意思？”刃问。
“系统认出了我。”王程缓缓说道，“或者说，它认定了某个特定的存在。而这个人，或许早已死去，或者……从未存在过。”
刃皱起眉头，“你是说，你在被‘植入’？”
王程没有回答，只是将车速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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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抵达地图标注的地点时，夜幕已经降临。荒废的研究所入口隐藏在一片塌陷的山谷之中，周围布满了锈蚀的金属残骸和断裂的电缆，仿佛这里曾经历过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王程下车后，抬头望向那扇半掩的厚重铁门，门上刻着一组模糊不清的符号，正是他在裂缝中看到的那种语言。
“这就是源头。”他低声说道。
刃走到他身旁，拔出手枪，“里面可能有未知威胁。”
“我知道。”王程点头，“但我们别无选择。”
两人小心翼翼地进入研究所内部。昏暗的走廊两侧布满了损坏的监控探头和破碎的操作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金属味。墙壁上残留着一些奇怪的涂鸦，似乎是某种古老的仪式图案。
王程用手电筒照向地面，发现那里有一道微弱的能量轨迹，延伸至更深处。
“它在等我们。”他说。
刃跟在他身后，神情警惕，“你说的是什么？”
“不是什么东西。”王程缓缓前行，“是一段程序，一个意志……也许是k-01留下的最后痕迹。”
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来到一间中央控制室。房间中央悬浮着一台巨大的球形装置，表面闪烁着无数流动的光点，像是星图一般缓缓旋转。
王程走近几步，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耳边响起低语般的呢喃：
“你终于来了……k-01。”
他猛然回头，却发现刃正站在原地，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她问。
王程张了张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