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赶到，将金属板贴在门上，投影出的能量波纹逐渐稳定下来。
“你能打开吗？”王程问。
“可以。”男人点头，“但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我无法预知。”
王程深吸一口气，手掌按在门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指尖发麻，但他没有犹豫，体内的能量顺着掌心流入门中。
门缓缓开启，一股强烈的吸力从内部传来，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林然皱眉：“你确定要进去？”
王程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门后的黑暗中，隐约看见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那不是幻觉，而是某种真正的存在。
就在他准备迈步进入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叫：
“等等！”
王程回头，看到男人脸上浮现出罕见的慌乱。
“你怎么了？”王程问。
男人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立刻说出答案，只是死死盯着王程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缓缓开口：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