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让他名声扫地,看他还有何面目再教导那陈平安。”
“嗯。”陈老爷满意地点点头,“此事你去办。记住,要办得巧妙些,别让人抓到把柄,说是咱们家做的。”
“老爷放心,小的省得。”陈三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领命退下。
很快,青溪镇上的茶馆、酒肆,乃至一些人多嘴杂的街头巷尾,便开始流传起一些关于方敬儒的闲言碎语。
起初还只是零零星星,说些方敬儒教学古板,不知变通的话。
渐渐地,这些流言开始变了味道。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小河村的陈平安,虽说是方老秀才的学生,可人家的才华,那是天生的,跟方老秀才教得好不好,可没多大关系。”
“可不是嘛。我听说啊,陈平安在方老秀才那里,根本就没学到什么真东西,全靠自己悟性高。方老秀才啊,那是沾了学生的光了。”
更有甚者,说得愈发不堪。
“什么沾光?依我看,那方老秀才分明就是在沽名钓誉。自己没什么真本事,偏偏出了个聪明的学生,就到处吹嘘是自己教导有方,真是笑死个人。”
“就是就是,听说他收的束修也不低呢。怕不是把学生当成摇钱树了?”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污水一般,迅速在镇上蔓延开来。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一些不明真相的镇民,听得多了,也便信了几分。
方敬儒先生一生清正,以教书育人为己任,何曾受过这等污蔑。
当这些话断断续续传到他耳中时,老先生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他自然知道这些流言是冲着谁来的,也相信陈平安不会因此误会自己。
但那种被人当众泼脏水,践踏自己一生坚守的屈辱感和难过,却是实实在在的。
那几日,方先生上课时都有些精神恍惚,食量也减了不少,整个人看着憔悴了几分。
陈平安自然也很快就听说了这些流言。
起初是村里去镇上赶集的人带回来的只言片语,后来墨韵斋的刘掌柜也忧心忡忡地向他提及此事,让他多加小心。
当他从刘掌柜口中,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蔑之词,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