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圆这边提供保护，而毛术那边能提供什么？
钱财？土肥圆不需要，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情报。
至于这件事戴老板知不知道？
赵轩觉得可能性很小。
川岛云子能将毛术这条线交给土肥圆已经算不错了，底牌，就算是作为土肥圆的学生，川岛云子也不可能透给他的。
这件事土肥圆不知道吗？可能性很小。
这也是川岛云子聪明的地方。
她清楚土肥圆目前阶段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川岛云子就算不愿意把戴老板这条线交给土肥圆，土肥圆也只能认着。
因为就目前来说，土肥圆能和毛术达成协议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川岛云子能在其中得到什么好处？
这一点赵轩可以肯定，川岛云子抛出毛术，就是为了让土肥圆不追究其与戴老板之间的接触。
目前看来，川岛云子的目的达到了。
确定了这件事后，赵轩清楚，魔都潜伏的军统特工，时刻都处在被出卖的边缘。
只要利益足够，没有毛术不敢干的事。
朱质丽如今在土肥圆麾下倒也不用太过担心，真正危险的，反而是刀颜。
一旦某些利益让毛术决定拿刀颜来换，那在76号潜伏的刀颜就十死无生了。
之前刀颜跟自己说，一旦山城那边对朱质丽下达了锄奸令，陈处因就会第一时间解决朱质丽。
但当时赵轩没跟刀颜说，只要朱质丽还在土肥圆麾下，毛术就不可能下达这样的命令。
也就是说，朱质丽暂时是没有危险的，反而真正处在被出卖的危机中的是刀颜。
为了解决这个后顾之忧，赵轩就必须斩断土肥圆跟毛术之间的联系，也就是摧毁土肥圆支持下，在魔都建立起来的走私渠道。
而且是，建立几次，摧毁几次，让毛术血本无归的同时，也让毛术跟土肥圆结下难以化解的矛盾。
如此，刀颜才算得上安全。
但这样一来，刀颜是安全了，可毛术损失了那么多，总得找一个背锅的吧。
不用想，毛术选择的人肯定是朱质丽，毕竟一切的开端都是朱质丽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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