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我的财产自然就都给你啊,在车里求婚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只有这个,你愿意和我结婚,这些就是我的聘礼。”
随即,他将脑袋轻轻靠在阮星颈间,委屈可怜道:“所以,我现在已经是个穷光蛋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啊,老婆。”
阮星怔了下,突然笑出声来,眸子笑得弯弯的。
她倒不是因为这巨额的财富,而是因为溥言这个人。
笨笨的。
她想,估计没有人比他更笨了。
想着,阮星心也跟着软软的。
深夜。
收拾完东西的溥言屁颠屁颠地住进了阮星的公寓。
但紧跟着,男人愈发得寸进尺。
浴室门口,阮星如同之前某个晚上那样,裹着浴巾,光洁的锁骨肩头暴露在明亮灯光下。
不同的是,她正站在门内一手抵在门框上,一手拉着门把手,警惕地挡着某个男人。
阮星本来都脱了衣服要洗了,结果外面某个男人邦邦邦地敲浴室门。
动作急促。
阮星虽然觉得他不安好心,但不开溥言也不停,便只好打开门。
此时,溥言衬衫扣子大开,露着紧实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他单手落在西装裤拉链处,将拉未拉。
此男整个人在阮星眼里简直是十级危险。
阮星警惕:“你想干什么?”
男人却无辜道:“老婆,我也想洗澡。”
借口!
阮星手下用力,圆润的指尖都泛了白:“等我先洗完你再洗。”
溥言委屈:“我现在就想洗。”
“那你先洗。”
溥言不答,又往前迈了步,拉链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呲拉声。
阮星不由得倒退一步,抵在门框上的手覆上了一层炙热。
根根手指被溥言掌心摩挲,他另一只手攥住少女门把手上的纤细手腕,不容她逃离,又压迫着往前。
阮星只得往后退,但因为双手都被制住,退了两步后又不得不站在原地。
溥言一步步迈进,直到整个人都挨上了少女的胸口,身体也进了浴室内。
阮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