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柜,柜门刻着俄文密码锁。(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日企操控华中物资的 “饿狼计划” 启动年份 1941 相关,建议输入 1941)
密码输入的刹那,保险柜应声弹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盖有穆藕初印鉴的空白调拨单。程墨拾起一张,端详片刻,发现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苏州河码头 19420720”的字样。阿珍为他包扎脸颊的伤口,沉声道:“程先生,老秦说日谍欲用这些调拨单,将军火伪饰成粮食运往华北。”“伪装粮食……”程墨摩挲着调拨单上的狼头浮雕,脑海中浮现出在重庆和上海的种种经历,蓦地意识到日谍的阴谋已从金融渗透升格为对物资命脉的掌控。他凝视着藤田那逐渐失去生机的躯体,狼头徽章上的秤砣纹路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若那勒在中国百姓脖颈上的夺命绞索。
回到法租界的联络点,阿珍在暗房冲洗照片:“程先生,这些账本上的物资流向,与我们在武汉截获的军火车次完全一致,他们妄图饿死后方,武装前线。”程墨凝视着照片上的狼头标记,冷哼一声:“穆藕初的印鉴,竟成了他们杀人的凶器。”深夜的上海,弄堂里传来卖宵夜的梆子声。程墨立于窗前,凝视着苏州河上闪烁的灯火。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热,他深知,苏州河码头的暗处,日谍的阴谋正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动。然而此刻,他望着阿珍在灯下认真比对照片的身影,蓦地意识到,在这充满权谋的谍海中,尚有值得他冒险的缘由 —— 并非为了崇高的口号,而是为了那些在米店前苦苦排队的百姓,为了他们能吃上一口真正的粮食。
“程先生。”阿福面色凝重,骑着自行车疾驰而来,车筐里放置着从藤田处缴获的狼头算盘。“老槐树传来消息,日谍在苏州河码头藏匿了与物资计划相关联的密码本,其中记录着所有伪装运输的暗号和路线。”程墨沉稳地接过算盘,断裂的珠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