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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输入的瞬间,发报机的核心部件发出爆裂声。程墨捡起掉落的密电稿,发现上面用狼头水印标记着 \"温州盐场 19411201 潮汐表\"。阿珍替他包扎额角的伤口:\"程先生,老秦说日谍在温州的行动代号是 " 盐潮 ",他们想趁涨潮炸毁盐场的防波堤。\"
\"防波堤\" 程墨想起在高桥少佐那里缴获的伪钞模板,忽然意识到日谍的阴谋已从经济破坏升级为资源绞杀。他望着藤原逐渐僵硬的尸体,狼头徽章上的樱花纹路在煤油灯下格外刺眼,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回到法租界的联络点,阿珍在煤油灯下破译密电稿:\"程先生,密电里提到戴笠的亲信在温州码头有个碰头会,时间正好是盐场爆炸前两小时。\" 程墨摩挲着发报机的狼头浮雕,忽然冷笑:\"他们想借戴笠的手,炸掉自己的盐场嫁祸重庆。\"
深夜的弄堂传来更夫的梆子声,程墨站在窗前,听着 \"天干物燥\" 的提醒。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温州的暗处,正藏着日谍更致命的杀招 —— 不是炸弹,而是比爆炸更可怕的借刀杀人。但此刻,他望着阿珍在灯下绘制的浙南地图,忽然觉得,在这充满阴谋的谍海中,还有值得他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不是虚无的忠诚,而是那些在盐场晒盐的百姓,是他们手中赖以生存的每一粒海盐。
\"程先生,\" 阿福敲着门进来,怀里抱着从藤原那里缴获的狼头算盘,\"老槐树说,日谍在温州的防波堤藏着与潮汐联动的定时炸弹,引爆时间是子时初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