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天鼎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
她上下细细打量高深:
“不是我们不相信,还是想开开眼界啊。要真是焚符人的后人,为什么还会带着怪谈事件来交通大学找李教授?
“难道,焚符人的传人,连这点小事都没法自己处理?”
周天鼎走到了内置电梯口,淡淡道:
“梁雪,那一天的事情,我好像说了一笔勾销。
“高学弟,你也不要在意。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两人一唱一和,高深早就看出了他们的意思。
平静道:
“无妨。既然这位梁阿姨不愿意相信我的所言,那么今天纠缠夏绫的那个怪谈,正好用我爷爷的符箓来试着治疗一下。”
梁雪脖颈上青筋暴起,一句阿姨,让她轻松破功。
周天鼎本是多疑之人。自然不可能因为他自称为焚符人,就当场相信他。
梁阿姨所谓的夹枪带棍,大概也是出自周天鼎的授意,试探一下自己。
电梯缓缓上升,载着三人向着三楼方向。
途经二楼,仍然没有看到周雅芝的身影。高深不禁发问道:
“周阿姨呢。”
他看得出,这个家,只有夏母说话能对周天鼎有一点威慑。
周天鼎道:
“北瓶市来了一位精神方面的专家主任,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过许多顶级论文。今天途经商海市,姐花了大力气托人情去请他老人家出马。
“他们应该不久后就回来了。高学弟,我看这件事情关键还是在你,不妨在姐回来之前解决掉这个怪谈,给她一个惊喜。”
他又在明捧实贬,阴阳怪气给自己戴高帽子。高深也并不在意,缠上夏绫的是怪谈,又不是精神病,那个北瓶市来的的精神科专家不会有用的。
推开粉色大门,夏绫早就已经坐在床上,等着几人到来。
看到几人之中的高深,她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高深哥”,最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难怪周雅芝急着去找帝都专家,再这么拖下去,真的会出现生命危险。
房内的其他女仆很自觉纷纷离开,临走之前,还顺手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