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简淑媛被花厅里的情况搞懵了。
有生之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父母闹成这样。
江明睿眉眼不动,随意摆了摆手。
暗一快步上前,对简知府低声道了句“得罪”,而后稍稍一个用力,就把简知府给扛起来放到了一旁。
简知府:???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花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扭头看向江明睿,也反应过来自然世子面前闹成这样很不好看,齐夫人身边的嬷嬷与婢女忙不迭拉着她下去重新梳洗,林管家也拉着简知府回了房。
简衡之被小司们强行送去了祠堂,花厅里的主子就剩下了齐汀兰和简淑媛夫妇。
“表妹,这是怎么一回事?”简淑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形,忧心忡忡问道。
齐汀兰没有隐瞒,这件事也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遂径直把简衡之闹着要去青溪镇的事说了。
简淑媛不知道青溪镇是个什么情况,求助似的看向江明睿,“夫君……”
江明睿已经让手下的人查过,大概知道了一些关于青溪镇的事,温声开口回答,“清溪镇现在被奇怪的大雾笼罩,里面的人不见出来,外面的人也有去无回。”
“岳父不让二弟去是对的,那里太过危险。”
简淑媛点了点头,扭头吩咐贴身婢女,“去,跟祠堂那边说一声,谁也不许放他出来,谁要是敢放他出来,就打二十个板子发卖出去。”
以往就是太纵着这个弟弟了,文不成武不就,本来也没指着他飞黄腾达,只需要平安就行,结果他倒好,还想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真是该打!
婢女行了一礼,飞快跑走,简淑媛又回头看向齐汀兰,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直看得齐汀兰后背发毛。
片刻后,简淑媛终于出声,“你是不是也想去?”
齐汀兰:……
……
……
晚上,谢元贞修炼刚结束,阿金和阿银就抬着热水来了。
见两人要伺候她沐浴,谢元贞摆了摆手,“你们自去歇息吧,这会儿已经太晚,明日再收拾也不成。”
她一向说一不二,阿金和阿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