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魁集结了约五百名刀斧手,正踩着结冰河面朝水寨走来。
“当家的你快瞧,他们踩得好稳,如履平地一般,连马都能走!”
张三儿将望远镜递给陆云川。
陆云川接过望远镜,特意扫了一眼对面进军的脚步,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稳健,像是吃在了冰面上一般。
“应该是铁钉靴。”
徐三通脱口而出,“王天魁经营黑河多年,对结冰河面有独道理解,将铁定嵌入硬底牛皮靴,便可如俐齿般抓住冰面。”
“怪不得昨夜他们能悄悄横渡冰河拔掉我们的哨口,估计就是穿了这种靴子。”
“可不能让他们靠得太近,咱们的关墙都是木头,若被他们用火油焚烧,实在太危险了。”
“当家的,可有应敌之法?”
众人将目光看向陆云川。
陆云川轻哼了声,“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他们从冰面上掉下去。”
随即招呼:“去,让人烧开水,再兑入食盐,以小瓷罐装载,再用投弹器抛出去,不消片刻,冰层必化。”
“明白!”
“快快快,煮盐水来!”
防止路面结冰的最好办法,便是往冰雪上撒盐,只要冰层变薄,那结冰的黑河便是一个天然陷阱。
这个极寒天气,人若掉进冰窟窿,哪怕侥幸能捞上来,也会冻成残废。
王天魁等人浑然不知,还在向水寨高歌猛进,殊不知一场极冰死亡盛宴正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