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味道的主人，曾经和他坐在一起，上了无数个晚自习。
那时，除了这股熟悉的体香，还有煤油灯那呛人的煤烟味。
周卫国不由暗暗奇怪：难道我死了吗？居然闻到了陈梦涵的体香？
他不由轻声念出了那个名字：“陈梦涵？”
正在一边闭眼养神的陈梦涵娇躯猛地一震，连忙睁开眼睛，急切地问道：“周卫国，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听见陈梦涵的声音，周卫国不由也有几分激动：“陈梦涵？真的是你吗？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陈梦涵道：“你受伤了，这是军区医院！我在这里当医生！”
“军区医院？国内吗？我怎么回来了？”
看周卫国一头雾水的样子，陈梦涵耐心解释道：“越南的医疗条件很差，军区用直升飞机把你们接回来的！”
周卫国算是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受伤后，军区把自己一行人接回来了。
他不由好奇地问道：“陈梦涵，你怎么到军区医院来当医生了啊？”
陈梦涵不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语气温柔地说道：“你的伤很重，不要说话！你昏迷了三天，肯定饿了，我喂你喝点粥吧！”
周卫国还没有回答，肚子里却传来一阵咕噜声。
陈梦涵噗呲一笑，急忙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陈梦涵坐在床边，用勺子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到周卫国嘴边。周卫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张嘴喝了下去。温暖的粥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觉舒服了许多。
“慢点吃，别烫着。”陈梦涵轻声说道，眼神里满是关切。
周卫国一边吃着粥，一边问道：“其他战友们都没事吧？陈二喜营长、林家俊连长他们都回来了吗？那个越南女学员黎韵梅呢？”
陈梦涵回答道：“昨天林家俊连长和陈二喜营长都来看过你了！我听他们说，你们军事顾问团的其他几个人都没事，越南的学员中，也只有黎韵梅受了点轻伤。倒是你，为了救她，自己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周卫国点了点头，“战友之间，这是应该的。”
看着周卫国认真的模样，陈梦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