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妤一听，已经猜到了黑衣人身份，一定是那被砍了头的前朝余孽——黑袍人。
黑袍人和他的家人，以及前朝那些忠臣之后，全都死了，自然联系不上。
但想到莫无涯能研制出这种毒药，若他不死，后果不堪设想。
文景妤好奇莫无涯究竟是何人，问道：“这莫无涯是什么来历？江湖上从未听闻过此人。”
文景妤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还是能时常从战王嘴里听说一些江湖中的事。
薛三娘声音颤抖，缓缓道出了莫无涯的过往：“莫无涯，曾是药谷的一名弃徒。他因痴迷于研制各种邪毒，违背了药谷严格的门规，最终被逐出师门。”
“被逐后，他便与一些品行低劣之人混迹在一起。”
“一次，他与这些人在酒楼用餐时，与几位同样在此用餐的公子发生了冲突。莫无涯不慎撞到了其中一位公子，双方因此争吵并大打出手。”
“愤怒之下，莫无涯竟对那位公子下了毒手。然而，他没想到，那位公子的父亲权势滔天，随即对他发出了追杀令。”
“为了躲避追杀，他四处逃窜，甚至时常藏匿于坟墓之中。”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一处古墓中发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毒经。从此，他更加疯狂地钻研起那些恶毒的配方。”
“我与他的相识，源于一次江湖纷争。当时，我遭到仇家追杀，身受重伤，是他出手救了我。”
“他给我服用了一种丹药，自那以后，我便不得不听命于他。”
“他知晓我擅长搜集情报，便命我为他寻找各种珍稀药材，并协助他寻找试验毒药的活人。”
“起初，我只是抓一些无依无靠的流浪汉作为试药对象。然而，由于他们的体质各异，试药效果并不理想。”
“莫无涯竟将目标转向了孩童，他认为孩童的体质纯净，更适合作为药人。”
“于是，这半年来，我们四处抓捕附近的孩童，并在他们身上进行各种毒术试验。”
文景妤面色阴沉，冷冷地问道：“那你们抓了这么多人，除了这些孩子和流浪汉，其他人呢？”
薛三娘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们都死了。有些孩子只试了一种毒便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