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琳摇摇欲坠的身子:“最大的差别就是,我们乡下姑娘身子骨都结实,不像京城的小姐们——”
说着故意学许梦琳扶栏杆的姿势,娇滴滴地往彩云身上一靠:“站都站不稳,活像被风吹歪的狗尾巴草。”
许梦琳气得手帕都捏皱了:“你!”
“哎呀别动怒,”文景妤连忙打断她的说话,接着说道:“不过……”她突然恍然大悟般拍了拍手,“我明白了!许小姐这是效仿西施捧心吧?”
她学着许梦琳的样子按住胸口道:“只是西施捧心那是真病,您这……怕是吃撑了?”
许梦琳一番病弱的模样,瞬间被文景妤气得脸红脖子粗,哪里还看得出一点病弱的样子。
周海馨没想到,她们前面三位都没将文景妤羞辱到无地自容,反而被她一番讽刺。
心想:接下来我给你介绍脾气暴躁的赫容雪,她不像我们前面的,说话那么含蓄,她可是直来直语。
随即她立即指向一位眉目凌厉的姑娘。
那姑娘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像是刚刚与人发生了争执,气势汹汹的,活像只炸了毛的猫儿。
周海馨说道:“这位是镇国侯府的赫容雪小姐,性子最是爽利。”
赫容雪哼了一声:“什么县主不县主的,我可不管,今儿个就是来赏荷喝酒的,别给我整一些大煞风景的人来,看着就连饭都吃不下。”
文景妤闻言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赫小姐您说得真是太对,赏荷喝酒原该是雅事,只是……”
她眼波流转,瞥了眼周海馨:“有人非要把好好的赏荷宴变成斗鸡场,清水都要被搅成浑汤了。”
赫容雪眉毛一竖:“你骂谁是鸡?你再说一遍。”
“哎呀,”文景妤故作惊讶道:“我不过打个比方,赫小姐怎么偏往禽类上想?莫非……”
文景妤突然拉长了声音:“您府上新养了斗鸡?改日可要请我去开开眼。”
周围几位小姐忍不住笑出声,赫容雪涨红了脸正要发作。
却见文景妤忽然指着她腰间:“这荷包绣得真别致,连炸毛的猫儿都活灵活现的——哦抱歉,我眼拙,原来是赫小姐本尊的画像?”
周海馨瞬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