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心和瞭望制高点,建筑本身也成为了军用科技的研究中心。
再也没有人用寒窗苦读20年的成果,与父母竭尽所能的托举当做一张入场券,然后头破血流地挤进去大企业里去没日没夜地做ppt。
那个战士看着玻璃墙上倒映他稚嫩的脸:“他们说燕都的每一栋楼都比我们那里高,普通人走在燕都的大街上,地铁站里,一个个戴着耳机,就像是蝗虫群一样,从白天到黑夜,只有方向,没有目的地。”
萧无措抬头看着玻璃幕墙,一边往前走,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战友的话语。
“你没法理解的。”街对面传来白樱的声音。
萧无措不解地看向白樱。
“你是金陵本地人,你十八岁的时候,父母给你准备好了全款的婚房,你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会给你留下价值不菲的住宅。”作为孤儿的白樱,用毫无感情的语言说着扎心的事实,“你大概率会选择一个轻松,体面的工作,工资没有那么高,但也不用燃烧身体和健康。”
这时,身后的战友接上了一句:“而我们山河四省普通孩子的成人礼,就是一张前往燕都的车票,这是我们唯一留在大城市看世界的机会。”
“就像是黎歌想考到燕都,那样才有机会配得上鹿溪?”萧无措忽然想起了黎歌,“你们想跟着黎歌继续拼么?”
这小子的经历疯狂地像是个神话,又或许,是一场美好的童话。
最重要的是,他带给了无数普通人出人头地的希望。
那些跟着他登岛的普通战士,那些跟着他在金陵保卫战里厮杀的凡人,现在谁不是负责一个连,甚至一个营?
就算是他萧无措,原本只想努力在24岁之前混一个大队长的职务。
现在已经是代理副军团长了,升职速度快得像一场扯淡的白日梦。
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身后很多人在默默点头,也有人轻轻发出了一声“嗯”。
那一刻,萧无措默默扭头看向白樱,他向着白樱笑了笑,笑得很邪魅。
一只嘴角不动,一只嘴角向上,歪着嘴。
白樱面无表情地瞟了眼,然后默默展开自己的感知领域,用人皇级的感知力,探索着周围百米内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