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为解家操劳过度,我作为一个外人,能帮上的忙实在有限。”
解雨臣心中涌起一阵愧疚,然而逝者已矣,再多的亏欠也无法弥补了。
胡飞飞心道:不好,这是来打感情牌的。
吳二白虽说能帮的不多,但也说明,解母在洗白解家产业的时候,他确实出过力,这个人情解雨臣不可能不还。
如此一来,解雨臣现在对吳二白的观感,确实比对九门其他长辈要好上一些。
吳二白了然地微微一笑,接着便忧心忡忡地说起自己来巴乃的目的:“黑瞎子联系我,说小邪在湖底失踪了,你们跟我说实话,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解雨臣欲言又止。
胡飞飞在心底暗自摇头,吳家的这位二爷实在是太狡猾了,对裘德考手段强硬、毫不留情,对解雨臣却能语气柔和,几句话就攻破了他的心防。
若不是黑瞎子把这个雇主的情况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了他们,他们恐怕真的要被牵着鼻子走了。
只可惜,吳二白在胡飞飞营地里看到完好无损的大侄子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之前的一番心思都白费了。
“原来是你和黑瞎子联合起来骗我的,倒是让我和你奶奶白担心了一场。”
看到二叔被拆穿后,还如此镇定自若的模样,吳邪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你和三叔一样算计我,现在还倒打一耙,奶奶要是生气,也该是气你们坑害自家人。”
“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吳家人。”吳邪抱怨了一句,不对,算计他的人中,还真有一个吳家之外的人,该不会是二叔和三叔对他这个亲侄子下不去手,专门请解连环来动手的吧?
吳邪怀疑地看向吳二爷:“二叔,你知道三叔和解连环的事吗?”
“知道。”
“你知道!”
所以,果然二叔也是三叔他们计划的知情者吧,那么吳家的其他人呢?他们知不知道吳家的独苗苗成了一枚棋子?
吳邪苦笑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或许就像楚门一样可悲,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吳二白叹了口气:“作为兄长,我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亲弟弟呢?他从西沙回来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