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林寒山藏契约的地方,反物质会加速吞噬记忆。
再拖下去,连钥匙都会被腐蚀。\"苏挽月焦急地补充道。
陈墨猛地咬碎舌尖。
腥甜在口腔里炸开的瞬间,巫族血脉如沸腾的岩浆般窜上手臂——那道从手腕蔓延至肘部的青铜纹路正在发亮,每一道咒文都像活过来的蛇,沿着血管往心脏钻。
那滚烫的血脉之力,让他的手臂如火灼般疼痛,皮肤也变得滚烫。
他疼得闷哼,却将染血的手掌更紧地按在钥匙上:\"扶稳我。\"
苏挽月的指尖掐进他手臂,不是安慰,是在给他施加痛觉锚点。\"坚持住,别放弃!\"苏挽月轻声说道。
陈墨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所有杂音——咚,咚,咚——每一声都像在敲打着某种古老的节拍。
那心跳声如战鼓般,在他的胸腔里剧烈地跳动。
家族残卷里的记载突然在脑海里翻涌:\"血祭钥匙者,需以魂为引,若中途断念,反物质便成索命刃。\"
洞穴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
陈墨的额头沁出冷汗,他能感觉到钥匙在吸收他的生命力——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一缕,眼角的细纹深到能卡进一片碎骨。
那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凉凉的,带着一丝苦涩。
可那道紫芒屏障的纹路却越来越清晰,像被水洗开的墨,露出底下林寒山当年用血画的咒文。
那咒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散发着一种古老而强大的气息。
\"契合了!\"燕无疆突然低喝。
他的剑仍横在前方,但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夜枭不知何时退到了阴影里,可那股被盯着的感觉却更浓烈了。
那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贴在背上,凉飕飕的。
玄铁剑的刃口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痕,阴阳咒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像被虫蛀的旧纸。
那裂痕和剥落的咒文,仿佛在诉说着剑的疲惫和无力。
陈墨的手臂在发抖。
青铜钥匙的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却能清晰看见屏障上的咒文与钥匙上的纹路正缓缓重叠。
那强烈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泪水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