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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鬓角白了一缕,眼角的细纹又深了一分,可眼底的光却更灼人:\"巢穴入口有反物质屏障。\"他摸出青铜钥匙,指腹蹭过上面的巫族咒文,那粗糙的咒文触感让他的手指微微发麻,\"得用血脉开。\"
燕无疆的剑率先劈向屏障。
玄铁剑刃刚触到那层泛着紫芒的光膜,便发出刺啦的腐蚀声——剑身上腾起青烟,阴阳咒文像被泼了酸水般剥落,那刺鼻的烟雾让他咳嗽了几声。
他闷哼一声撤剑,虎口裂开的血珠滴在光膜上,瞬间被吸得干干净净。
陈墨咬破指尖。
巫族血脉在伤口处凝成淡青色的雾,他将血按在青铜钥匙上,咒文突然活了般游动起来。
洞穴里的骨片开始震颤,钟乳石上的血晶噼啪炸裂,那清脆的炸裂声在洞穴中回荡。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急——这仪式他只在家族残卷里见过,若失败,反物质会顺着血脉啃噬他的魂魄。
\"退后。\"他对三人说。
苏挽月的手在他后背轻轻一推,燕无疆的剑横在两人身前,阿九则蹲在他脚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轰鸣,像是在替他压阵,那低沉的轰鸣声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青铜钥匙的光越来越盛,照得整个洞穴亮如白昼,那刺眼的光芒让他不禁闭上了眼睛。
陈墨能看见屏障的纹路在光中显形,那些扭曲的符文正是当年林寒山用血画的。
就在咒文即将完全契合的刹那,洞穴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那清脆的响声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紧。
有什么东西从阴影里爬出来了,带起的风卷得骨片漫天飞舞,那强劲的风刮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眼睛都难以睁开。
陈墨的后颈寒毛倒竖——那是种被活物盯上的感觉,像有无数根细针扎进皮肤。
他转头的瞬间,瞥见一道幽蓝的光从石缝里窜出,映在夜枭的青铜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