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么说,不就等于是雪上加霜吗?
果不其然,查理木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更难看了。
不过查理木闻言,原本晦暗的眼眸瞬间亮了亮,不过片刻之后,这抹光亮悄无声息的暗了下去,原本阳光般纯澈的眼眸也顿时黯淡无光,像是永远都不会再亮起来一般阴沉沉的。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视线落在了沈晚棠身旁随风摇曳的花丛,眼神开始慢慢涣散。
现在圣旨都已经拟好了,要是再和沈晚棠说什么,非但不能明确知道沈晚棠的心意,还会给沈晚棠惹上麻烦。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刚才明明可以问清楚沈晚棠对他的心意为什么
沈晚棠尴尬的捏了捏手指,感觉掌心一阵潮湿,刚想说什么,便感觉手心一沉。
低头一看,衣袖下的小手之上,覆着一只熟悉的大掌。
虎口的位置还有着一个明显的疤痕,粗粝的薄茧轻轻摩挲,让她有些痒痒的,不由得往回抽了抽。
可是这只大掌却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似乎想把沈晚棠的小手禁锢住似的,她都动弹不了分毫。
沈晚棠抬眸看向云湛,歪了歪脑袋。
先是查理木说着那些奇怪的话,然后再是云湛今日对她又是搭肩膀又是牵手
怎么他们两个都怪怪的呢?
像是有什么大事情瞒着她似的
云湛不知道刚才小女子的手为何要闪躲,可是掌心的那一抹柔软终于安分不再乱动,他也跟着彻底放下心来。
查理木,看到了吧?
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人,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刚才查理木用察哈尔语对沈晚棠说出告白的话,他都听到了。
查理木简直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他差点拔剑冲进来。
可是在听见沈晚棠询问那是不是察哈尔语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沈晚棠没有听懂。
心中暗暗窃喜,在理智冷静了几分之后,他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冲进来。
云湛上下打量了一眼查理木,眸光深幽,但目光始终冰冷的犹如万年寒冰。
圣旨已经拟好,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查理木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他